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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程回立马问她：“姐姐，你要谁送？是我，还是这位哥哥？”

    姜燕羽跟“安富尊荣”不熟，下意识觉得程回更可靠。她当即抱住了程回的胳膊：“你送我！”

    席荣哭笑不得：“姜小姐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不认识你！”姜燕羽有点戒备瞪着他。

    席荣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还省事了，谁想照顾喝醉的女人啊？

    他指了指程回，“你可别惹事，把姜小姐送我们住的饭店，她今晚跟闻姨奶奶住。我前头开车，你后面跟着。”

    程回：“不必麻烦，我把她送她亲戚家。”

    “你糊涂，这么醉着回去，她家里大人不骂她？”席荣说。

    程回看着他：“哥，你怎么啰里啰嗦的，你是不是没谈过恋爱啊？”

    席荣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扛起费二三走了，不想再搭理程回，也不管程回怎么处理姜燕羽。反正姜燕羽对他说“不认识你”，只认程回。

    众人从餐厅出来，需得穿过公园，才是门口停车的地方。

    程回没有车，正在考虑乘坐电车送姜燕羽呢，还是叫黄包车。

    “还是黄包车吧。”他做好了盘算。

    姜燕羽问他：“不走吗？”

    “走。”程回道。

    姜燕羽脚步踉跄，走不了直线，程回想要背她，被她拒绝了。她像泥鳅似的往下滑，根本背不住。

    “我长了脚，自己走。”姜燕羽道，“你跟着，好好伺候，回头姐姐给你好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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