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那一场战事死人无数,西军几步被打散编制,镇北军的骑军和北蛮骑军几乎同归于尽。 孤独鹫以一柄弯刀而斩敌无数。 燕云不失一座城池! 其后,顺宗嘉奖,欲让孤独鹫前往兵部任尚书一职,独孤鹫却辞而不受,圣旨三道皆违,言称不为一尚书,只为镇北一小卒。 又两年。 孤独鹫被一通文官弹劾之后,顺宗摘去怀化大将军一职,降任一城正将。 符祥九年,这位老将致仕回到临安颐养天年。 整日里垂钓的老人,最喜欢的事情,就是小酒几口后,走进书房看着那件布满征伐痕迹的将军袍,袍上尿味早已洗净,只剩下北蛮士卒溅染其上的淡淡血腥味。 老人很欣慰。 当年坐肩尿尿的世子殿下,如今已是北方之柱,更是大凉重器。 老人在这个冬初,被女帝陛下一封口谕请出,成为阻拦当年世子去往夕照山的第一柄刀,其中的意味很深,但随着老将军的自戕,一切都成为了泡影。 岳平川依然前行。 左右临街朱门里,站着一些朝野重臣,皆是一脸神情复杂的看着这位蟒服王爷,无人出声,亦无人出面见礼。 但在他们心中,早已对蟒服男子见礼。 青云街中,站着一位窈窕女子。 着翠绿衣衫。 长发盘髻,从不曾嫁娶,卖艺不卖身的西子船娘,却罕见的梳了少妇髻。 面容清秀的女子,很有些惊艳风情。 站在那里,剑未出鞘,已生峭寒。 对着缓缓而来的蟒服男子微微屈腿,微微下蹲,双手接环在侧,声音很是温柔:“臣妾见过世子殿下。” 岳平川微微愕然。 旋即恍然。 没有看女子,而是侧首微怒望向大内方向,明白了那妇人的意思。 今日青云街拦你之人,皆是开封旧人。 他日若南北大战,战场之上,会有更多的开封旧人与你拔刀相向。 你岳平川杀还是不杀? 岳平川喟叹了口气,对这位西子船娘轻声道了句,回开封去罢,王妃虽然不在了,可你终究是她的丫鬟,没人会为难你。 此王妃不是夕照山那个任性的女子。 而是镇北军一位忠良之后,岳平川的第一位正妃花想容。 嫁入王府后相夫教子,可惜天妒良人红颜薄命,而眼前这女子,就是王妃当年的贴身丫鬟,情同姐妹,亦可算是岳平川的小妾。 新婚后半月,王妃花想容身子不适时,由她侍寝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