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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对。”陆佳说道，“如果能成，那就说明我的业务水平没问题，如果不成...那就以后再说吧。”

    她也知道不成的概率比较大，毕竟之前熊康裕已经接洽过了，他这样的王牌业务员都铩羽而归，其他人的难度可想而知。

    不过即便如此，陆佳也不想靠关系来工作，上班的只是她自己，而不是姐夫或者其他人。

    熊康裕苦笑道：“我觉得很难，不光我，上面的领导也去沟通过了，一样不行。”

    曲可可插嘴说道：“行不行再说吧，至少试试嘛，万一成功了呢？”

    熊康裕看了眼极为天真的曲可可，无奈说道：“像凯月这种级别的大商超，进出货都是有统一规定的，采购集团总部专门的人去负责，不像你们之前工作那样，看到一个店钻进去就行了，没那么简单的。”

    陆佳还是说道：“我试试吧，实在不行，再另想办法。”

    熊康裕点了下头：“好吧，那你是想问我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想知道熊哥你之前去的都是哪些门店，见的都是哪些人？大概跟我说一下，我如果去的话，也好知道该说什么话。”

    这种分享客户资料的行为一般业务员间是不可能的，但熊康裕对陆佳并不藏私，主要是觉得没必要，人家想谈这单业务可比他简单多了，一句话的事，所以把自己收集的资料全给了陆佳。

    看了整整一个下午，陆佳对熊康裕拜访过的门店有了大致了解。

    他去的凯月门店并不多，见到的人也只是门店负责人，有的甚至连人都没见过，所以成效一直不好，最后反正就是一单都没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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