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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好一会儿之后，他拿起勺子将葱花压进粥底下，轻轻搅了搅，面无表情地吃了一大口。

    “诚如你所说，当皇帝的，总是最先吃屎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慕昭言看着柯善海：“朕不明白，为什么朕要吃！”

    “因为你是皇帝，你需忍常人所不能忍，吃常人所不能吃的苦。

    他日苦尽，方能赢得甘来。”

    柯善海已经习惯了慕昭言开口就是这些污言秽语，此时也是面色如常，倒是看不出什么表情。

    “等你自然老死，便是朕苦尽甘来之时了！”慕昭言说完，一仰头，一碗葱花粥就这么给喝了下去。

    柯善海不介意他说的话，毕竟慕昭言听他的，乖乖把这一碗东西都吃了。

    证明，他依旧把这位年轻的帝皇捏在手里，随意揉搓。

    “陛下，可以召见玄战使臣团了。”柯善海笑眯眯地说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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