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昨天一整天, 寒爷都和她在一起, 唯独分开了十几分钟, 那时候,他们正分别追赶肇事凶手。 因此,问题就出现在那十几分钟内。 可是, 在那种紧张的生死时速下, 寒爷的思维,是怎么拐到暗行者身上去的? 跟师父有关吗? 这个念头一经产生,就被苗欣否认了, 绝不可能! 暗行者那个人,话比寒爷更少, 并且,他跟寒爷那么不对付, 怎么可能将自己的真实身份暴露给寒爷? 实在想不出来, 苗欣泄气般耷拉下耳朵, 可怜巴巴问:“寒……寒爷? 能告诉我, 您是……怎么知道的吗?” “暗行者自己说的。” 麻卖批! 苗欣脑门上的筋全部绷起来了, 她发誓, 下次见到暗行者,绝对要弄死那家伙。 用手捂住自己的脸, 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, 这阮家的人,脑子都缺根筋吧? 一个拼命帮她脱马甲的糖糖就够意思了, 现在又加一个师父, 简直无语了。 拼命稳住情绪,苗欣问:“我师父为什么要告诉你他的身份? 您逼他了?” 寒爷睨了苗欣一眼, 居然从床头柜里取出包烟,抽出一支点燃, 吸了一口,才慢吞吞道:“凶手昨天想看清楚是谁在追他, 曾把头从车窗伸出来过, 我丢了根烟过去。” “嗯哼?”苗欣挑挑眉:“所以呢?” “阮二爷觉得, 那种情况下, 我能用香烟烫伤凶手的脸, 是违背科学的。 作为交换条件, 他要求我告诉他, 我是利用什么原理做到的, 而他, 自爆身份!” 苗欣:“……” 这绝壁是她本年度听到过的最不搞笑的冷笑话, 师父真的是智障吗? 就因为这, 就把自己捂了多少年的马甲, 脱掉了? 我去! 下回让寒爷再忽悠他两句, 师父是不是连裤衩都能脱掉? 还有寒爷, 这个男人,只有失控的时候,才会抽烟, 所以,她是真的伤到他了, 让他觉得抓狂。 心里突然发堵,苗欣鼻子酸酸的。 “觉得很奇怪?”见她不说话,寒爷睨过来,脸色铁青:“觉得他脑子有点问题?” “嗯嗯!”苗欣用力点头:“绝对有问题, 难怪糖糖说她小叔叔是逗比, 他真的是猴子派来的逗比。 只不过, 他讲的笑话,一点也不好笑。” “苗欣!”寒爷扔掉烟头,一把将苗欣壁咚在床头上:“我在跟你说正经事, 非常严肃, 谁允许你嬉皮笑脸了?” 男朋友生气了, 得哄! 老奶奶说过的话,绝对是金科玉律……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