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萧姵几人面面相觑,姑母可真是够泼的! 乔氏一看他们的样子,就知道他们已经猜出了伤人者是谁。 “嗐!这有啥奇怪的,你们姑母自小就是个骄纵的性子,逼急了啥事儿都能做得出来。” 花晓寒道:“那祖母听说这事儿后,是偏向大伯还是偏向姑母?” 乔氏笑道:“他们没敢让老夫人知晓,你们大伯这几日请了假在府里将养,每日晨昏定省却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,我估计老夫人早就起疑了。” 桓际坏笑道:“欺瞒长辈可不是什么好习惯,要不我去帮他们一把,省得祖母还要费心打听。” 乔氏戳了他一指头:“你个臭小子还是消停些吧,长房的事儿咱们最好别插手,让他们自个儿闹去!” 正说得高兴,厨房那边饭菜已经备好,桓岩也到了。 一家人围坐在饭桌旁,桓岩并不着急用饭,先询问了几人猎场那边的情况。 桓郁道:“本来大家玩得挺好的,阿琼和四弟与彦祯表弟一言不合就动了手。 大哥也不与我们商议,就擅自派人去白家给姑父姑母报信,大伯父大约是生气了,派翟管事去猎场把我们叫了回来。” 桓岩讥讽道:“陈哥儿八成是受了他媳妇的挑唆,你大伯父和大伯母这次真是被儿女们给坑苦了。” 萧姵笑着问:“父亲还不知道大伯父被姑母咬伤的事儿吧?” “哦?”桓岩看向乔氏:“竟有这等事情?” 乔氏忙解释道:“那时爷还没有回府,妾身觉得这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儿,就没让人去给您捎信。” 桓岩摆摆手,表示他并不在意。 乔氏松了口气,这才道:“大哥一直在府衙做事,多少年都没有受过伤了。 听府医说阿惜这一口咬得挺重的,最初伤处肿得跟馒头一样。” 桓际又往桓岩身边凑了凑:“父亲,大伯父当年究竟伤到哪儿了?” 桓崧受伤时,他们兄弟二人都还没有娶亲。 包括乔氏在内,在场的人只听说过桓崧是为了桓岩才受的伤,却都不知道当时到底是怎么个情况,更不知道他具体伤在哪里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