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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因为他有这个资格。”

    “有资格？怎么说？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我是在哪遇到他的么？”

    “哪里？”云锦书好奇道。

    赵飞燕三人去?山是暗中去的，没有告诉给其他人知道，因为楼玉檀和风诗雨不想其他人知道，而赵飞燕也顺水推舟。

    “?山的中心地带。”

    ?山？

    这是哪里？

    云锦书一下子没反应过来，可是瞬间，她双眼圆瞪。

    禁地?山！

    不对，赵飞燕说的是中心地带。

    “除了他之外，他师父也在？或者是他跟其他人一起？”云锦书第一反应就是方子轩绝对不是一个人。

    “如果他是跟别人一起的话，那就没资格进来百草阁了，更没资格住在我那里。”赵飞燕淡然道：“他是一个人，而且不是从内围走去中心地带，而是从中心地带里面走出来遇到我们的。我们三人，加上另外三个妖皇完满境界的?山本土妖皇都没有发现他后面有人。因此，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云锦书目瞪口呆地看着赵飞燕。她主观上很怀疑赵飞燕是在骗她，可是客观上又觉得不可能，赵飞燕干嘛要在这事上面骗她呢？

    只是，无论如何她都不敢想相信这是事实。

    一个武帝后期的人怎么可能独自一人闯进?山禁地，并且还去到了中心地带？就算是那些知名的绝世天才也做不到吧。

    “还有，他还拿出了一些?山妖皇的头颅给我们看，从妖皇初期到妖皇后期都有。如果他身后有人，那自然没什么，可如果他真的只是一个人的话，那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？”赵飞燕道。

    云锦书依旧傻了似的看着赵飞燕。她完全不相信赵飞燕的话，方子轩身后绝对有人。

    好一会之后，她才稍微回过神来道：“可，可是，师父，他跟我说他的境界只是十层的法则，十层的毁灭意境和四层的不朽意境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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