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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公子，是你曾经见过的那些花纹么？”绿衣女子道。

    “虽然有点像，但可惜不是。”方子轩道。

    “哦，那就可惜了，我还以为刚买下这刀身就知道它的来历呢。”绿衣女子道。

    “虽然不是我见过的那些花纹，但我还是想买下它，不知道姑娘肯不肯割爱？”方子轩道。

    “看来公子不老实啊，明明就见过这些花纹的，还非得说没见过。”绿衣女子道。

    “姑娘多心了，如果我真见过这花纹的话，那我一开始就不会说好像有点印象这样的话了，直接说觉得这些花纹有点特别好了，不是么？”方子轩道。

    虚者实之，实者虚之。

    如果一开始说没见过，那绿衣女子没准要怀疑；反倒是说见过，然后再否认的话，那她或许反而会容易相信一些，这是方子轩的想法。

    “公子真没见过这些花纹？”绿衣女子

    “见过类似的，但没见过一样的。”方子轩道。

    “公子在哪见过类似的花纹？”

    “一个长辈手中的一件古物上。”

    “你那长辈可在这里？”

    “他是武帝境界，没来这里。”

    “你真是可惜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不知姑娘肯否割爱呢？”

    “肯。”绿衣女子拖长了声音道：“是不可能的。”

    果然没那么容易得手。

    “姑娘是无论如何都不肯割爱，还是想卖个高价格？又或者有其他的条件？如果是前者，那我自然无话可说，但如果是后者的话，那姑娘不妨说出来听听。”方子轩道。

    绿衣女子不由得再次打量起方子轩来。

    “你是抱扑宗的人？”绿衣女子突然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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