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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终于把话说出来。

    林柠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她说完，直接走了。

    留下周聿安和宋选面面相觑。

    宋选的心里微微一沉，总觉得不太好。

    当初他可一直跟着周聿安东奔西跑，是方明留下来处理这些杂事。

    他有一种庆幸感，幸好不是他留下来了！

    周聿安的脸色黑的难看，眸子里是化不开的浓墨。

    良久。

    他看着那束没送出去的粉色玫瑰，嗓音低哑冷厉：

    “方明的奖金，砍半！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宋选心里为方明默哀一分钟。

    谁让他那么凑合呢？

    林柠受的委屈，三分之二是周聿安的无视，三分之一是方明的自作聪明。

    周聿安上了车，声音淡漠的吩咐道：

    “让她们拿着欠条去起诉。”

    宋选坐在前面的副驾驶，微微一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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