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容月感觉自己死了好多次又醒了过来。 终于,徐肖林累了在一边睡死了,容月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,直到徐肖林的鼾声响起,这才双手撑起身体,看到自己身上满满的痕迹,穿进来的薄纱已经被徐肖林给撕扯坏了。 容月把榻子上的薄被拿起来披到自己身上。下身已经麻木,走路腿都打哆嗦,但是容月还是咬紧牙关一步一步往外走去。 去了柴房,烧了一桶水,拎到自己的房中,倒入浴桶中。 烟雾袅袅,容月进到了浴桶中,拿着皂角,想把自己身上被徐肖林留下来的每一处痕迹都给搓掉。皮肤被搓红,搓破,可是那痕迹就是下不去,眼泪吧嗒吧嗒地掉进桶中与洗浴水混为一体。 搓不掉痕迹,容月下手越来越狠,越来越快,心中越来越烦躁,最后尖叫着拍打着水面,水桶中的水溅出,弄湿了一地,容月坐在浴桶中放声大哭。 … 终于安雨落的及笄礼要到了,惜柔郡主府里人进进出出,一车一车的东西往里面进。 “这郡主及笄礼,怎么瞧着比皇上的万寿节还隆重呢!”丞相府里,钟谨心、张云和吴倾言坐在院子里聊着天。 “我看你是嫉妒吧!那些东西还有马车,若不是皇后娘娘赏的,谁敢用凤纹的布!”张云笑道,只是眼神中有这嘲讽之意。 “谁嫉妒啦!没爹没娘的丫头!没人教她礼义廉耻,住在六王府那么长时间!还办什么及笄礼呀!直接给办喜宴得了!”钟谨心道。 “行啦!能不能别老提安雨落,你们都没有别的聊了吗!”吴倾言听着她们聊天内容越听越生气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