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云浅凉在冷风里缓慢散步,灯笼里的火光映着她严肃的脸,万分凝重。 “安安。”路过凉亭,昏暗地凉亭里响起陆珣的声音。 云浅凉思绪重,闻声举起灯笼往凉亭里照去,见陆珣坐在凉亭里喝闷酒,而她刚才想着事情竟然没有察觉到凉亭里坐了个人。 “二舅,天冷怎么独自一人在喝闷酒?”云浅凉举着灯笼走近凉亭,把灯笼固定在柱子上一处,让光线照亮亭子里面。 “在想点事情。”说话间陆珣把酒杯放下,放到了一旁,他是个极其克制的人,在小辈面前不会流露出自己的柔弱,让小辈担忧,于是转头把话岔开了,“倒是你,白日在外面跑了那么久,大晚上不好好休息,提着灯笼在院子里散步吹风,女儿家孩子受寒不好。” “我也在想点事情。”相同的话,不过多了两个字而已。 舅甥两相视一笑,陆珣摇摇头,开了个头,“初七便是你生辰了。” 云浅凉这才恍然大悟,她都快忘记生辰了,转念便明白了为何陆珣深夜喝闷酒。 她的生辰对一些人而言是个伤痛的日子,她的生母在当日过世,也是那天陆瑶早产,诞下个死婴,那个降生在世间,却未看过世间一眼的孩子,想起来的确是悲伤的一日。 “娘亲生下的是男孩还是女孩?”早年陆瑶在世云浅凉从不知道自己非亲生,后来知晓了真相无人跟她说起过往的旧事,甚至祁云韶告诉她真相的时候,都未准确提及到那个死婴是男还是女。 “是个男孩。”陆珣道:“可惜瑶儿与那孩子无缘,大夫说胎儿在母胎里死了有段时日了。” “不是无缘,是秦氏心狠,祁太子亲口承认,秦氏当年在娘亲饭菜里下了毒,推断出我非身世,只是我们拿不出当年的证据,无法将她绳之以法。”真相在她面前,可惜证人非她可控制,无法揭露秦氏所为,“云家子嗣单薄,只有两个女儿,云起南若是知晓秦氏残害过他未出生的儿子,秦氏的命可能丢得更快,或许让云起南休了她,便不用等到云青烟出嫁,就可让秦氏伏法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