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宋玉凛脸色有变,怒道:“云浅凉,你为何要害本皇子?” 然而云浅凉双唇紧闭,饶是旁边不少人加入战局,她依旧不曾开口给个交代。 天徽帝坐在上面听着,理清其中头绪,的确是云浅凉比较可疑,且双方有仇,更是嫌疑加重,“顾夫人,朕命令你如实相告。” 云浅凉起身,走到殿中央跪下,“臣妇不敢言,请皇上恕罪。” 不敢言的原因,云浅凉没有明说,落在别人耳里则是应了祁云情的话,其中与瑾王有私情。 “若此事与你无关,你只要如实说来,朕不会治你的罪。”天徽帝格外体谅其中难处。 然而有了天徽帝的保证,云浅凉目露犹豫,却依旧三缄其口。 “顾夫人,当初祁国人侮辱本侯时,你替本侯说过话,这份好意本侯铭记,而今顾相在外为国打仗,本侯虽不问朝中事多时,但定不会让战将家眷受人欺负,你有话不妨直说。”安国侯宫宴期间鲜少开口,一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旁观,开口便是一句分量极重的话,“皇上也是这个意思吧。” 天徽帝艰难道:“……是。” 云浅凉满眼感激,眼眶微微泛红,向着安国侯的方向磕了个头,直起身时,她才缓缓开了口,“臣妇当时离开是想避开太后。” 这话有点不敬之意,难怪不敢言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