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云浅凉接过药方,把里面药材看了一遍,字迹的确是刘军医的自己,只是从墨色和纸张的新旧程度来看,这是张老方子,不知怎么落到了安国侯手里,也不管药方治什么病的就拿出来用,以至于她看过药方后露出了奇怪的表情。 安国侯是在刘军医的药房里偷拿的方子,看着上面用的药材不太常见,估计着是什么疑难杂症的药方,便拿来做戏了。 此刻见云浅凉神色有异,自己心虚,问道:“外孙媳妇儿,莫非这方子有问题,老刘头这么不中用了?” 云浅凉抿了抿唇瓣,收敛住嘴边的笑意,抬眸时眼睛里浮现出水雾,凝重而着急地摇头。 “哎哎哎,怎么哭了?”安国侯一头雾水。 “相爷领兵前去西北,临行前交到我好好照顾家里,却不想相爷才离开不久,外公便身子有碍,浅浅有负相爷嘱托。”云浅凉哽咽出声,哀怨自责的哭腔听着确实像悔恨,伴随着自责的话音眼里的水雾变成了泪花在眼眶里打转,轻轻眨眼掉落下来,“您要是有点事,浅浅日后是无脸再见相爷了。” 清濯一脸见鬼的表情,惊讶地看着落泪的美人儿,您杀人不眨眼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的。 这日子估计是没办法过了。 安国侯悻悻地看着掉眼泪的人,一时无措,把有血的手帕丢开,“云丫头,外公和你闹着玩的,你别当真了。” “外公不用安慰我,是我不孝,没能时常来看望外公,对您生病的事毫不知情,全都是我的不对。”云浅凉一股脑的把错全揽到自己身上,责怪自己,“早知如此,我就该早晚在旁边伺候,再请个大夫来照顾日常起居,随时调配营养,我的错,我有罪。” “你没错,外公是太无聊才故意闹闹你。”安国侯指着地上的血,极力解释,“这真不是外公吐的血。” 云浅凉抹抹泪,抽泣地低头去看地上的血,再看看正厅的人,“清濯这是不是真的。” “……”清濯再次语塞,你们好好玩不用带上我的,“大概是吧。” 安国侯伸手拍拍清濯,“怎么说话呢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