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云起南无言以对,匍匐在地的身子压得更低了,脑袋磕在地面,“请皇上恕罪。” “该如何做云相心里清楚。”天徽帝一句话把重担推到云起南身上。 “是。”云浅凉内心懊恼至极,悔不当初,脸上几次变化,板着脸训斥女儿,“皇上大人大量不计较你的过错,还不赶紧把破解之法详细告知。” 这位父亲在云浅凉心里没威望,也无亲情,相互存着利用的心思,而今云起南对她无价值可言,是无法在她这里讨到面子的。 云浅凉冰冰凉的扫过跪在地上的人,眸子淡然掠过,不知落到了何处,那张嘴如同被浆糊粘住了,一个字未吐。 场面尴尬,官员看向云起南的眼神有同情,有嘲讽,心思各异。 宋疏瑾眼神看向云浅凉,从她走进来时他已发现不妥之处,数九寒冬,有内力的男子穿戴的衣服都是四件加身,而她却只穿着秋天的衣裙,单薄的丝绢长裙勾勒出玲珑身段,束紧的衣袖将两条纤细的藕臂笔直修长,看那身装束不难猜出,她昨夜在外杀人时便穿着那么单薄的衣物,深夜霜降,冷气袭人,冻彻心扉,哪怕她一夜在杀人也至于热到穿着秋季衣裙。 而且,她脸色何止苍白二字形容,已然到惨白的地步,然她眼眶如兔子眼似的泛红,桃花眼的眼尾如同开出一朵颜色鲜艳的桃花,正值盛放时分。 “顾夫人,国家兴亡,匹夫有责,国难当头,你就莫要为小事置气了。”朝中年纪最大的刘伯郢开口劝说,“大军惨败,伤亡无数,再不救人万宋百姓将遭受战火荼毒,江山何辜,百姓何辜负啊。” 只见那惨白的面容绽放出自嘲的微笑,“别人视我等命如草芥,我何必视他人性命为珍宝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