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两个侍卫没有动,见云浅凉提着剑走了反而步步后退,没有胆量去跟她打斗,在那满身戾气下示弱了,可这里全被云浅凉带来的人包围了,哪里有地方可逃,往前后退都是死。 “一人刺她一剑,我给你们一个痛快。”云浅凉已然走到近前,手里的剑指着那两个握剑都发抖的人,留到这时是害怕的躲起来了。 云浅凉的威胁却比苏贵妃的利诱强多了,尤其是在周围整齐排开的一队人马里,为防止有人发现,连高处都有人放哨,如一只只黑色的乌鸦把这地占了个满。 两人互看一眼,眼里有所犹豫。 云浅凉眸色一深,手里长剑已然袭去,她剑术很好,只是苦于没有内力,空一身打法跟没用似的,可在这种懦弱鼠辈面前,她招式可谓漂亮。 长剑寒光,划破那一丝平静,剑尖一挑,横扫挥过,握剑的手一松,手腕绕着剑柄拂过,反手握住,如用刀般刺进了另一人左胸心脏,拔剑时踢开那个人,那叫一个痛快。 云浅凉未理会马车上已然吓得失禁的人,回身揍过马车,随手把剑抛给苏清。 “把舌头割下来,手筋脚筋全部挑断,衣服拔了扔到宫门口。”云浅凉一连串的话说得快,“尸体和血迹出来掉。” 云浅凉见自己手上被溅了血,在裙子上擦了擦,可擦不干净,镀她盯着手里的血看着许久,连身后苏贵妃被割舌头时痛苦声音都没能打扰她。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? 云浅凉盯着血,又嗅了嗅空气里的血腥,满是杀意的脑袋挤出点空闲的思绪。 哦,有的人是天生的战士。 哪怕给一把最差的武器,都能大杀四方,然后在成堆的尸体里站起来,挑一把称手的武器继续前行,管她鲜血淋漓,还是尸骸成堆。 云浅凉把自己性子摸得透透的,对自己的认知一向是快准狠,她知道自己就是那种人,隐藏得再好也无用,她本性里的血性多少年都没掉一份,不沸腾还好,一旦血液沸腾不让人压着点,她自己都害怕会做错事。 此时再叫她回想之前几年受过的那些折磨,她简直觉得坑爹,过成那个逼样实在丢脸。 可转念一想,那些年当真是把她变成了另外一个人,从一个菱形生生磨成了个圆,变化得多大。 “夫人。”顾十三试探的叫了一声。 “恩?”云浅凉尾音微微扬起,可眼睛却眯了眯,桃花眼狭长得透出危险。 云浅凉定了定神,有些恍然的收回视线,摆摆手,“暂时别让那两丫头在我眼前晃。” 她这副状态有点糟糕,泄愤过后,想到之前的情况,她的愧疚自责,在这个状态下,自找二字都卡在喉咙里了,再在她眼前晃晃她能一巴掌扇过去。 熊孩子不听劝,没本事跑了送人头,蠢得要死的行为,她不生气才怪。 但这会再起怒火,恐怕是难以压下去了,她得平静平静。 “送我到安国侯府。忽然说道。 万一她回顾相府发疯,谁敢来动碰她?得找顾亦丞来给她镇镇才行。 苏清是悄悄把人送进安国侯府的,云浅凉上次在安国侯府住过,住的是顾亦丞的房间。 一回生,二回熟,摸进房间的速度跟个采花的惯犯似的。 黑灯瞎火,她带着一声血腥味就给摸床上去了。 “这要不是熟悉你的气息,你这会就挂了。”顾亦丞嗅到她一身血腥,察觉她身上气势不对劲,如寻常般开了腔,并按住那双在他胸前扒衣服的手,“大半夜跑过来耍流氓?” “泄泄火。”云浅凉道。 手被按住不妨碍她耍流氓,脑袋一低,吻住那欲开口说话的嘴。 她吻得没有章法,甚至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,真真是在泄火。 顾亦丞心中轻叹,抬手环住她的身体,乖乖躺着任由她发狠地折磨他的嘴,眼角弯了弯,满是宠溺的笑。 他家小野猫,终于知道有事往他怀里钻了,是个不错的进步。 值得奖励,值得奖励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