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4章 侯爷做客-《恶女当道:我的相公是奸臣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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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改日给你做。”云浅凉哄道。

    顾亦丞依旧心情不爽,他都没尝过自家媳妇的手艺,却被老头给抢先了。

    “青濯你也吃过了?”顾亦丞提壶倒了杯茶放到云浅凉面前,状似无意的随口一问。

    青濯当即背脊挺直,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,在那道不开心的眼神下点头,“承蒙夫人心善,赏了属下一碗面。”

    “最近最好不要让我看到你。”顾亦丞冷哼意思。

    青濯嘴角一抽,他就知道后果会是这样,那日才拒绝吃那碗面,可惜主子发话不吃太不给面子,他还想着那件事不要被人知道便安心了,没想到过来那么久还被提起,终归是没逃掉啊。

    “只有相爷不叫属下,属下保证不出现。”

    顾亦丞心里更加不爽了,连个侍卫都比他先尝。

    云浅凉看他那小肚鸡肠的样,寻思着还是叮嘱百善堂的人一声,莫要把吃过她亲手做的糕点一事往外说,否则顾亦丞心里更加不平衡了。

    云浅凉桌下的手扯扯他的衣袖,露出个柔软的眼神,拜托他不要再惹安国侯生气了。

    顾亦丞心里一软,主动开了腔,“所以我做错了何事,您要亲自跑一趟来教训我?”

    安国侯猛地一掌拍在桌面,刚好转的脸色又酝酿出了风暴,“你连做错了何事都不知道,这就是你的态度?”

    云浅凉扶额,重重地叹息一声,您不是挺懂察言观色,见微知著的吗,哪壶不开提哪壶作甚?

    当别人家的媳妇真是不容易啊,心累。

    “外公,他是忙坏了才顾不上我,您看他自己都没察觉,不是有心避开我的。”云浅凉话里点题,让顾亦丞知晓此番是为哪桩事而来,免得再说错话难圆回来。

    安国侯半信半疑地盯着顾亦丞看了许久,似乎不相信他的品性。

    桌下,云浅凉掐了下他的腿,顾亦丞才不情不愿地吐出二字。

    “确实。”

    云浅凉偏头望向他,眉目弯弯的笑着,看上去是温柔贤惠,眼里分明是警告他不要乱说话。

    安国侯不是好糊弄的人,但见云浅凉偏袒掩护那臭小子,不好拆穿,便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此事先暂且不提。”安国侯松口,云浅凉暗暗长舒一口气,却惊闻另一句话,让她刚落下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,“我怎么看你二人是分居两室,没有住在一起。丫头,你跟外公说实话,是不是那臭小子让你配合他,故意欺骗外公?”

    云浅凉脑袋摇得如拨浪鼓,不假思索的否认,“没有,绝对没有。”

    安国侯眼神探究地在两人间来回,看得云浅凉像个做坏事欺骗人的小孩,分明情况已然与之前不同,两人只差最后一步就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,可她莫名的心虚。

    毕竟有前科啊,云浅凉心里哀嚎。

    为掩盖自己的心虚,云浅凉端起茶杯,稍稍遮挡那道逼人的视线。

    “你们成亲时间也不短了,丫头肚子里有消息了吗?”安国侯冷不丁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云浅凉喉间的水还未咽下,闻言愣是给呛到了,一阵剧烈的咳嗽。

    顾亦丞扶住她的肩膀,拍拍她的胸口顺气,并道:“我们还年轻,不急着要小孩。”

    “这事你也急不来,何时有孩子都是缘分,但你得有作为,否则孩子能凭空出现在丫头的肚子里。”安国侯脸不红心不跳的谈及让人脸红的话题,“我看顾相府连个嬷嬷都没有,我改明派个过来,好好教教你们。”

    “没人想学,你自个儿留着吧。”顾亦丞无语得很。

    “臭小子,你家一脉单传,还想断子绝孙吗?”安国侯的胡子翘起来。

    “外面不是两个,怎么可能绝得了。”顾亦丞眸色淡了些许,话音寒气森森。

    此言一出,安国侯难过地沉默了,那双有神的双眼暗了下来,身体靠在轮椅靠背,一下颓废老态了许多,岁月的沧桑终是在他心间留下了一条深深的沟壑,难以填补。

    如果许荃与安国侯有关系的话,安国侯对顾家定是有恨意的,无论这些悲剧的主导者是谁,顾亦丞的父亲负了许荃,抛弃妻子是不争的事实。

    外面那些同父异母的孩子,即便留着顾家的血,终究是私生子般的存在,甚至那些人快活的日子,牺牲了许荃一条命,而如今的顾家有此荣光,是顾亦丞独自撑起来。

    云浅凉不难想象那些日子的艰难,爷爷与母亲相继离世,父亲与外面的女人远走做官,他一个不大的孩子处在高门大院的风波里,有多少人虎视眈眈的觊觎顾家这块肥肉,却无一人庇佑,他一个人承受了所有的磨难与痛苦,步履维艰地走到今日的荣华。

    平地起高楼容易,可乱石堆里要建起一座不会倒的高楼,谈何容易?

    “外公别听他瞎说。”云浅凉顺了顺气道:“顾家的荣辱兴衰,只会是我与亦丞的孩子来承担,而不是那些名不正言不顺的其他人。”

    一分功劳没有,就想理所当然的分顾相府一杯羹,哪有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?

    即便顾亦丞同意,她也不会同意,想从她手里抢顾相府分毫,活腻了吧!

    “有你这句话外公就放心了,这顾家是你们夫妻二人的,顾家那负心人休想动一厘。”安国侯道明自己态度,提及负心人他眼里有杀意波动,仅是短暂的流露又隐藏起来了,话锋一转,“所以呢,为了顾家后继有人,今日我就住在顾相府了。”

    云浅凉: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是不介意安国侯留宿顾相府,只是这奇葩的理由让人无语,他留宿对与后继有人这事八竿子打不着。

    顾亦丞皱眉,“您消停会行吗?”

    “放心,老头是正人君子,绝不会做出偷看这等小人行径。”安国侯拍着胸脯保证,而后吩咐青濯,“推我到清泓阁,今夜咱们住那里。”

    云浅凉起身打算把人送过去,寻思着清泓阁内两间客房一直空闲,要住人需得打扫准备一番。

    她刚走出两步,顾亦丞拉着她的手不肯放。

    眼神交汇,一阵无声交流,顾亦丞赖皮地把脑袋靠在她手臂上,哀怨控诉,“你对外公比对我好,你对青濯比对我好,我连你身边的奴婢和侍卫都不如。”

    “春花,你带你个人把客房收拾好,莫要亏待了侯爷与青濯侍卫。”云浅凉朝外面侯着的人交代一声,听到回应,她才回过身来打理那小媳妇般委屈的大相爷,“你不是要躲着我吗?那何必对你好?”

    “还不是你先引诱我干坏事。”这会他倒是理直气壮了。

    “稀奇了,居然还是我的错。”云浅凉嘴角挂着清冷的笑,心里坏主意打得噼啪响,眸光轻闪,有精明划过,“既然不喜欢,那日后类似这样的事情就不会再有了,免得无缘无故被冷落,还被埋怨是我有错在先。”

    顾亦丞晃了晃她的手,像个做错事的孩子,“我的错,不该存心试探你。”

    “相爷有点骨气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什么?”顾亦丞贼兮兮的发笑,抬起头凝视着云浅凉,满眼希冀,“那还有吗?”

    云浅凉心里忍俊不禁,面上一副清冷地摇头,他顿时如霜打的茄子蔫了。

    “看你本事啊,你要有本事让我主动,我也认了。”云浅凉眉眼里自信飞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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