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慢着。”云浅凉打断黄玉列的话,“陆折,去把那两张通缉令拿过来我瞧瞧。” 云浅凉故意把陆折叫出来,让他堂而皇之的在人前露面。 陆折闻言,自一众侍卫里走出,当着黄玉列的面在公堂上走动。 “烦请师爷把通缉令给我。”陆折颇为客气。 师爷看了眼黄玉列,请示是否该给。 黄玉列扬扬下巴,眼神却是射向堂中那唇角带笑,眉目清冷的女子。 此女一进入覃越城,他便以防万一派人监视她与侍卫的动静,在覃越城玩乐时打听覃越城情况,由于她所待侍卫甚多,且侍卫功夫看得出来全都不俗,他不敢贸然动手,以防节外生枝,便派了人去查探此女身份,结果竟是一无所获。 她胆敢公然挑衅他,在覃越城内如此嚣张,她究竟是何人? 陆折拿了通缉令回来,恭敬地奉送到她面前,“夫人,请过目。” 云浅凉拿起面上那张,通缉令上画着宋疏瑾与陆折的模样,有八分相似,很是传神,倒是可轻易辨认。 云浅凉检查了一下通缉令上笔墨的新旧痕迹,以及通缉令的那张纸,最后还给陆折。 “黄知州为官多年,想来熟知笔墨痕迹的新旧一说。这两份通缉令不像由来已久,书写与作画用的墨汁很劣质,香味浓厚且刺鼻,这类墨汁留香不会持久,通缉令写好绝对未超过四个时辰。”云浅凉用手帕擦擦手指,将手里劣质纸张残留在手里的碎末擦干净,“黄知州不信,可以派人当场书写一份,四个时辰后再来对比,本夫人等得起。” 黄玉列眸色越发锐利,那通缉令正是去客栈抓人后,以防万一他派人准备的。 “旧的那份受潮后画像模糊,看不清了,这份是本官派人按照旧的画像重新所画。”黄玉列解释,如同与只博弈般。 “既然旧的模糊不清,又怎知这新的画像准确无误?”云浅凉反过来质问。 “倘若只是一人,可解释为相像,但两人就说不过去了。”黄玉列心里冷笑。 “说得也是,世间哪有这般巧的事,我们刚来不久,通缉令就换了新的。”云浅凉故意将话说得容易让人曲解,经不起推敲和琢磨。 “要犯一直在逃,兴许是逃到府上当了侍卫,未曾想近日又随你来了覃越城,冥冥之中只有注定,所犯的罪最终还是得还。” “哦,是吗?”云浅凉饶有兴致的问。 宋军爷意识到不妙,慌忙朝黄玉列使眼色,让他收回刚才的话。 “夫人不对啊。”陆折出言道:“宋军爷说的可是我们杀了您的侍卫,冒充您的侍卫,可见那两位所谓的要犯是待在覃越城内,而非是随夫人您入城,两者有差。” “是宋某听错了,误会了黄知州的意思。”宋军爷立马认错。 “一个连话都听不清,理解不了的人,他说的话让人如何相信?”云浅凉冲认错的人嫣然一笑,顿时让公堂蓬荜生辉。随后,云浅凉话锋一转,说道:“这会本夫人可以相信黄知州与对方不是同伙,可以安心将这桩误会交给黄知州处理了。” 黄知州在争辩上以失败告终,只好按捺住要赶紧处死宋疏瑾的心思,摆正态度。 惊堂木拍响,黄知州按常规手续执行,“堂下何人?报上姓名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