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现在闫父对待闫母的态度好不容易软了下来,只要闫母抓住这次机会主动去找闫父服个软、认个错,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差不多也该破冰了。 毕竟几十年的夫妻感情在这儿摆着呢,年近花甲的两个人,就是想闹也没有太多的精力去闹了。 “凭什么让我去跟他认错?凭什么让我先去给他服软?” 听完江渺渺的建议后,闫母整个人都跟炸了一样,猛地伸手拍了下茶几,怒吼道, “以他那样的臭脾气,别说让我认错了,就是让我到他跟前给他磕个头,他也能装瞎子跟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一样。这样的服软有什么意义?我好声好量的先拉下脸去找他了,到那里之后他给我甩脸子怎么办?我要一个人偷偷摸摸的忍气吞声吗?” 说到底,闫母怕自己丢人,担心自己先低头的话,会在闫父跟前丢了面子,会影响自己以后在闫家上下的话语权。 “所有的事情又不是我一个人做的,就是有错,也是所有人都有错,不只是我一个人!没有保障的事情,我也不会去做的。谁知道你们两个前面说了些什么话,是不是故意骗我的,等我真的先低头了,他又跳出来跟我大吵一架。” 瞅着闫母这幅犹豫不决的模样,江渺渺已经没有任何耐性去劝她了,她这样的态度,就算是伯父回家,也不能长久, “您随便吧。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,要不要去做是您自己的事情,我无权干涉。机会只有这一次,您自己好好考虑吧!” 留下这么几句模棱两可的话,江渺渺胸口赌着一口气,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闫家老宅。 剩下闫母一个人,琢磨着着这番话,陷入了一阵沉思中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