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感觉身子似乎还要接着搭箭,江烟伣心说再射下去给马射死了可就没法收场了,赶紧挣出半出窍的状态,重新夺回了身体的控制。 盗骊被第一箭射得怒发冲冠,到了第二箭就被射怕了,瞧着江烟伣一副还要再战的模样,也不敢念着硬碰硬了,刹了个步子就要往另一个方向逃。 “过来。”她趁在它撒蹄子之前伸出一手。 马踉跄了一下,有些犹豫。 “过来。”她示意了一下,表示弓还在自己手里。 众人:“……”原来能威胁马的吗。马不能被威胁的吧。 盗骊显然不甘,垂着头原地踏了踏像是在想对策,但估计没能想出什么来,又分外忌讳眼前还提着弓的女人,最后选择了留得青山在,不情不愿走到了她面前。 “……” “乖嘛。”她笑着轻拍了拍盗骊的长脸,拍得盗骊甩着脖子往后退了半步,发出一阵怨愤的呼噜。 旁人对这匹马无不是无微不至,生怕不当心伤着它,它对旁人就肆无忌惮。谢应敛不一样,是它主人,是鞭是刺都随他高兴;它知道他下得了狠手,也就对他分外服从些。 老话说得没错——驯这种吃软怕硬的,还真是要暴力对待才行。 她想着又有些出神。她当时不过是有了这个稍些暴力的想法,本只想拿弓箭吓唬吓唬它,没曾想身子当真了,直接帮她射了两箭出去。 且她当时还很清晰地感觉到,这身子是真心想废了它。前两箭是要它服从;若还有第三箭,要的则定是它的命。 她蓦地想起了武则天驯马,心说这原主莫不会跟武则天一个性格吧。 马身上还挂着那两根箭,但盗骊皮糙肉厚、并不如何吃痛,方才疯了一会,这会也已经缓了过来。 她见它待得还算乖觉,觉得自己多半是驯成功了。 ——这原主真真儿不是好惹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