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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以你的医术，还用得着学？”

    “学无止境。更何况我也有不精通的门类，骨科和男科方面，都不擅长。”

    “我听说你那个万老师在妇女门诊，你想学男科，好像没什么机会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机会也得创造机会，你不是说沈毅林那方面有问题吗？我一定要跟万老师学……”

    “先打住，你跟万老师提过学男科的事吗？”

    “目前还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建议你事先问好，免得她老人家不愿教你，你跟着她白白浪费时间。”

    “跟万老师学习医术可不是浪费时间。你没学过中医，我跟你说不清楚。”

    “那咱们不提这事，吃饭！要不要喝点酒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喝，你也不许喝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开车不饮酒，饮酒不开车！”

    “好像没这规定吧？”

    这年代确实没出台这规定，林沁微笑着说，“想开车送我的话，就遵守我的规定。”

    “好！听你的。我们以茶代酒，干一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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