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马禹东看看四周,他哪不方便了? 但拗不过她,“我在房间换衣服呢,有什么事你就这样说吧。” 换衣服? 白兵忽然倒吸一口冷气,她大抵还是要脸的,没敢进去,“东哥谢谢,谢谢你带我进入到这个剧组。” 瞎姐一怔,明明是她带的。 这个丫头却还是将目光放在他的大叔上,真是死缠烂打呀。 不过瞎姐心中暗喜。 她知道机会来了! 一个能让大叔铭记自己一辈子的机会。 或许,她应该感谢白兵? 在马禹东镇惊的目光下,瞎姐蹲下抓住甘蔗。 马禹东已经守身如玉一个多月了。 尤其大坝还是蓄水期,他深知一旦泄洪后果相当严重! 反正绝对不能让白兵进来! “那个…这不算事儿,你还有其他事情吗?”马禹东语气很平淡,他刻意压低自己的声线,让声音跟往常一样,不想让门外那位觉察到有什么异常。 可这声音里似乎有一丝颤抖。 毕竟外边有人呢。 虽然隔着一扇门,隔着一间屋子,可是这种怪异的感觉究竟是怎么回事啊? 怎么像是偷情一样? 明明光明正大的好不好? “那个东哥,我还有一些话想对你说。”外面的白兵好像很难为情的样子,扭扭捏捏。 瞎姐忽然觉察到了什么,难道… 马禹东坐的很稳当,“什么啊?白兵,你想到说什么?” “我,我…”此刻,白兵还是充满犹豫的。 可是有些话如果再不说,就真的没有机会了。 那个女人实在欺人太甚。 白兵牙一咬,脚一跺,“东哥,我喜欢你。” 马禹东整个人都愣在那里。 不过并不是因为这句话,而是。 就在这一刻,瞎姐忽然将甘蔗放入了嘴里。 “……”马禹东无语中! 晚了,早就晚了! 嘿嘿… 瞎姐眯着眼睛,你喜欢的东哥,已经成为专属于她的男人了! “白兵,我…嘶!你突然这么说,我有些…”马禹东真的不知道此刻该对白兵说些什么好了。 他是想直接拒绝,可是在这种情况下直接拒绝的话,是不是有些过于不要脸了? 可是这要是答应的话,那就更加不可能了呀。 马禹东从来就没有想过和瞎姐以外的人发生过关系,他只是拿白兵当妹妹看。 可是这要怎么说呢? 真的是很头疼啊。 就在这个时候,甘蔗的痛楚传来。 马禹东倒吸一口冷气,怒瞪了一下始作俑者:你竟然敢用牙? 瞎姐美滋滋的嗦着甘蔗。 她倒是面不改色心不跳,要没有这个心理素质,她男人早就被人家偷吃不知多少回了。 不过也倒没有在用牙。 刚才自己只是在表达自己的态度而已,可不敢真咬坏了,关乎未来生活幸福呢~ 满屋生香,尽是欢乐。 这算是背德么? 可…背的哪门子德呢? 门外,白兵等了好久也没有得到回复,可开弓没有回头箭,“东哥,我喜欢你,我不求你给我什么答复。” 瞎姐心里暗笑:不求答复,那你倒是快滚呐。 不知道她在干正事的吗? 白兵鼓起勇气,面红耳赤,“但我想…东哥,在分别前,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拥抱?” 拥抱? 马禹东苦笑,他怎么给你拥抱。 带着别的女人的气息来给你拥抱么? 那他可就真不是人了。 尤其瞎姐也丝毫没有停止吃甘蔗的行为… 他总不能上半身去拥抱吧。 “抱歉。” 这一声歉意,洗净了白兵身上的勇气。 望着那扇门,却如同一座山岳般阻挡在自己的面前。 白兵自嘲惨笑,“东哥,是我打扰你了,再见。” 再也不见。 门外没有动静了,马禹东这才揉着额角,“你现在越来越变态了啊,这种事情你都做的出来。” 瞎姐囔囔一句,“那我看大叔玩的也挺开心的呀。” 马禹东罕见的红了下脸颊,拍拍她脑袋,别说话。 过了不知道多久,瞎姐心满意足的走出了化妆间。 用手活动活动下颚,有些酸。 看来她得抓紧一下步,要不然迟早有一天自己下巴就要脱臼。 正要去刷个牙去。 白兵忽然从角落里出现,瞎姐停止了脚步,“你?” 白兵倒也没有隐瞒,“没错,我一直没有走。” 那岂不是? 两人在里面的事情被她知道了? 瞎姐有些害羞,但很快便鼓起勇气来。 怕什么? 她和大叔是光明正大的情侣,想怎么做就怎么做。 白兵颇为好奇,认真的盯着她看,“你就真得那么不要脸么?” 瞎姐昂着头,如同一位凯旋归来的将军,“你就是那只吃不着葡萄,说葡萄酸的小狐狸。” 白兵呵呵一笑,随后整个人走出阴影里,只见怀里还抱着那只小猫咪。 她温柔道:“你知道我给它取了一个什么名字吗?” 瞎姐不屑知道。 反正肯定是用来气她的。 但没关系,她已经是胜利者,不会去听败者的哀嚎。 白兵在身后悠悠一句,“我给它起名为思东。” 瞎姐顿时停住了脚步。 忍…忍不下去了! 转过身,脸上戴着不加掩饰的厌恶,“你能不能不要再闯进我和大叔的世界了?我们很好,也不需要你来比物喻人。” 白兵没有听进去,反而温柔地摸着猫咪小脑袋,“只要你们没有结婚,那怎么做是我的自由。” “再说句不好听的,就算结婚了又如何?在这个圈子里这并不是一件新鲜事。” 见瞎姐就要怒喷她有病! 白兵反而没有了吵架的心思,留恋的望向那紧闭的化妆间,“答应我一件事,你要对东哥很好,不要做出格的事情。” “如果你能做到,那么以后我就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。” 瞎姐怒了,那是她和大叔的事情! 而且将来会不会做出格的事情,绝对不是基于你的胁迫! 可白兵却不闻不顾,继续道:“我只希望他能过得幸福。” 抱着思东转身离开,在快要离开前,放下一句话:“我说的并不是疑问句,而是陈述句。否则你可以试试,将来的我不会再像这般心软。” 只留下那个生闷气的瞎姐。 瞎姐皱眉,她发现自己还是小瞧这个女人。 不行她也要加把劲,努力学习,学习该如何正确的驭夫! 正好,明天和那些所谓的贵妇们见一见,了解一下这些人是如何把控自己的老公! (本章完)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