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桓川起身说:“那,儿臣和阿嫄一起,为父皇合奏一曲《南山寿翁》。” 皇帝:“怎么?你也会乐器?” “会一点。”桓川说:“请容阿嫄去更衣拿琴。” 皇帝:“去吧。” 白宪嫄穿着太子妃的吉服,大袖宽袍,不方便弹琴。 她更了一件苏袅袅为她准备的适合表演的白色柔纱衣,穿上之后全身流淌着光华一般,往琴前一坐,如仙子降世。 而桓川,则依然穿着身黑色的太子吉服,一黑一白,一坐一站,宛如一副意境绝美的水墨画。 这是他的首秀,且这范起得非常唯美,人们都停下了吃喝,呆呆地看着他们。 白宪嫄的才名不是吹出来的,她的琴艺,不输教她的师父。 而桓川,虽不像白宪嫄一般成日里练这些,却也在音律一道极有天赋,加之内息绵长,笛音一出,有如天籁,将刚刚桓夷那半生不熟的萧声衬得格外磕碜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