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白宪嫄试着伸手摸了摸马,它这会温顺得像一头绵羊。 撸了一阵,彼此熟悉了一下, 白宪嫄吩咐周叔,继续给它喂几天药,直到连续三日吐出来的东西不再有蛊虫为止。 又说这蛊伤了马的元气, 这段时间就放这儿好好养着, 过些日子恢复了她再来, 周叔高兴地应了。 他们在马场吃了中午饭。 等着吃饭的时候, 白宪嫄瞅着于仞独自一人在那边站着, 过去拍了他一下。 于仞回头,看到是她, 立刻冷了几分,转过头不看她脸。 “不是躲我躲得远远的嘛?”白宪嫄问,“刚刚给马扎针的时候,怎么又过来了?” 于仞不理她。 “诶,我问你,你那小箱子里的干木桃,是我在芙蓉山上摘给你的那个吧?”白宪嫄眼睛忽闪忽闪的瞄着他。 于仞呼吸微顿,问:“是不是秦琅跟你说了什么?” 白宪嫄:“我们只是说起你懂不懂药材的事。他说了一嘴,说那个木桃,是几年前你从芙蓉山上带下来的,我就突然想了起来。那天我喝了点酒,本来都忘了。” 于仞说:“不是。” 白宪嫄:“不是?” 于仞:“不是那个。其实是我喜欢木桃的气味,所以把它放在里面。” 白宪嫄:“……那,每次我给你把脉的时候,只要你醒着,就会脉搏加快呢!在不运动的情况下脉搏加快,那便是情绪波动造成的。紧张、激动、愤怒,还有……喜欢。你是哪一种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