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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可是，我不相信她呢……”方锐似乎没听懂楚怜的意思，直接猛地转手将手放在了圣人老姬的脸前。

    “别……”楚怜一脸焦急地喊出声想劝，但发现方锐也只是将手放了上去，并未有过多其他动作后，顿时也是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只见方锐手上的黑色戒指突然闪烁迷幻光芒，接着那圣人老姬的双眼便是由惊恐变为了呆滞，显然是被控制住了。

    “这是……催眠？！”楚怜若有所思地询问道。

    “差不多。”方锐解释道：

    “我这个戒指有控制他人心神的功效，一把来说对圣人级强者是起不了作用的，但对于这个老太婆这样心智薄弱的圣人，还是能起到效果的，现在基本上你问什么，她回答得都会是真话了。

    所以，你要来升温一下她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楚怜很是纠结地犹豫了片刻之后，开口道：

    “不用了，我还是愿意相信她的，没必要再审了。”

    她作为被圣人老姬拉扯大的孩子，还是希望给自己的姥姥留一丝面子的。

    所以，她不想去冒险提问。

    “那我来替你问。”

    方锐轻笑地应了一句，接着根本不等楚怜做出反应，便是直接开口询问圣人老姬道：

    “你之前所说的愿意配合，是真是假？你真的不敢再干涉我们红叶跟流水门的后续合作了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是。”圣人老姬双目呆滞地坦白道：

    “我只是想暂时认怂活下来罢了，只要我活下来了，我必然就有机会逃出流水门，只要我能逃出流水门，那我必然会像四区和五区揭露你们的合作，并唆使他们来破坏你们的合作的。”

    “果然。”方锐不无意外地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从圣人老姬求饶的那一刻起，他便是意识到对方有些不对劲了。

    如果真的是被吓破胆，存心求饶，应该是像其余老几那般，吓得跪下，说不出来话的。

    哪有像圣人老姬这般，各种信誓旦旦，还思路清晰进行求饶的？

    “那你就不怕流水门因此被四区或者五区覆灭吗？！”方锐继续问道。

    “这有什么好怕的？既然流水门已经脱离了我的掌控，那这流水门也就完全没有存在的必要了！”

    “那你就不怕楚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方锐够了！”楚怜眼眶有些发红地打断了方锐的询问。

    她不想再听下去了，或者说，她没勇气去了解真相，她不想知道自己的姥姥对自己有多么的恶毒。

    她还是希望能够对对方心存一些美好的。

    毕竟对方在她童年时期，还是非常善良且和蔼的。

    “算我求你了。这件事交给我流水门来处理吧……”

    楚怜略带着哀求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行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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