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白嬷嬷面色惨绿,她年纪已一大把,在谢府一直过得极好,这所谓的遣回养老,乡下破房一间,又没亲人,这是要生生逼死她啊! “正合吾意!” 老夫人同意了。 白嬷嬷惨叫:“老夫人饶命啊。老婢再也不敢了!” 白嬷嬷也被拖了下去。 老夫人目露赞许:“不错不错,祖母一直以为你心性善良,行事可能心软,今日见你也有雷厉风行的一面,祖母也算是放心了。” 谢兰台见祖母笑得眉目舒展,心头发暖:“当断不断,反受其乱。孙女的卧榻之地,岂能容他人酣睡。” 一顿,她改了话题,“现在来说说婚事吧,祖母,兰台心中犹豫,今日韩郎君没有亲自登门,这婚事当真能订吗?” 她莫名生了迟疑。 老夫人却神秘一笑,忽着人捧上一封信,“那韩郎君算准你会生出质疑之心,特让人送上一封告罪信,关于你与他的婚事,他也已签字,你自己看吧……他的诚意,全在里头了!” 诚意? 她盯着那封信。 信上写着一行字,龙飞凤舞的:“谢兰台亲启”。 她咬了咬红唇,接过。 老夫人带人下去了。 “姑娘,快看看,韩郎君说什么了?” 春祺蹿了出来:“韩家的聘礼,奴婢刚刚去瞧了瞧,很丰厚,给足了您体面,礼金给的也多……对于一个小门小户来说,这应该是倾其所有了。” 但韩郎君没来,那是事实。 谢兰台不说话,抽出信笺,一把钥匙被带出来,落到了地上。 春祺忙将它捡起,研究了一会儿说道:“像是库房钥匙。” 谢兰台看信上的内容:“五姑娘如晤,景渊有事匆忙离开,三日归,本当归来再下聘,然祖母心急,非要代我提亲,礼数不周,还望海涵。 “今日之礼,皆为祖母所备。景渊的聘礼不在此地。他日带你亲取。奉上私库钥匙一枚。以作诚意。匆匆数语,就此别过。来日再为姑娘备上重礼告罪。落笔:韩景渊。” 春祺忍不住好奇,悄望一眼,笑了:“姑娘可放心了?” 谢兰台怔怔然,心情那是几番回转。 此人,善于洞察人心,步步料她于先,这种每每将她情绪拿捏的感觉,让人生怕啊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