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田六爷神色恭敬的站在祠堂里面,那一排排刻着田家先祖名讳的灵位前,手持三柱点燃的长香,神色肃穆道:“第三百五十二代不肖子孙,田不归敬上,我田家历经沧桑,几经灭族,苟延残喘至今,终见金乌神变,不负先祖重托。” 话音落下,田六爷又是三拜之后,这才将手里的长香插入灵堂前的香炉里面。 徐聩站在一旁,同样取过长香,在田六爷将手里的长香插入香炉之后,同样将长香插入祠堂灵位前的香炉里面。 看着这一幕,田六爷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,道:“你可能有些疑惑,我为何对你如此了解。 那是因为我此前对你有所保留了。” 还未等着徐聩说话,田六爷又是开口说道,“此前我观你体质,虽与那人相似,但终究是形似而身非,相对于先祖当年口述的那人的气息终究存在着差别,所以有些话,我也不敢说得太满,唯恐误导了你。” 田六爷悠悠开口,:“其实当年先祖在凡山大墓之中,不仅见到了那人留下的痕迹,而且从其中取出一物,告诫我等后人, 若是我田氏后代香火不灭,等到一名与那人气息相似的人,可将那一物交给他。” “嗯?” 此话一出,徐聩愕然一惊,“六爷,您在说笑吧,您先祖已经是接近两万年前的古人了,如何能知道后世的事情。” 这太过于匪夷所思了,两万年前的古人怎么可能会预知后事的事情,而且他来罪域存在了太多的巧合。 他不信有人能够暗中布局,布局了两万年之久。 “若是我和你说,此事并非我家先祖所为,而他也是受人之托呢?” 似乎对于徐聩的想法早已有所预料,田六爷笑着开口。 事实上,就是他自己也极为惊讶。 两万年前的古人预知到了后世的事情,而且还下了嘱托将那件东西交给他,在徐聩没有来之前,他从未当真过。 其实,不止是他,就是他田家祖上的历代先祖也未曾当真过,但碍于祖训却不得不为之。 可当他看到徐聩,尤其是看到徐聩身上那金乌变的虚影之时,他才知道,他是何等的坐井观天,小觑了前人的手段。 所以越是想到这里,田六爷看向徐聩的目光越是带着复杂和感慨。 估计当年,就是他先祖见到那人,听到那人说这些话的时候,也是和他同样的心情,但唯一不同的便是。 他真的见到了,而且成真了,可他先祖却到死都没有看到。 然而此刻,徐聩的眼中也充斥着难以置信。 田六爷口中其先祖受人之托,那人是谁,他不用想也明白,可历经了十几万年过去。 那人怎么可能从上古之时遥望当今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