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苏郎哪里管得这些,只就是山猪拱白菜,只管一通乱拱。 从床榻上,拱到床榻边,从床榻边抵在这拔步床的床侧板…… 这张拔步床,用料极好,就好似那几进的小院子一般,左右如房屋,雕花无数,有五“蝠”临门,有多子多福,有众星捧月,有花鸟鱼虫,也有什么观音送子…… 至少重得上千斤去,价值不菲。 却是山猪力大,千斤重的拔步床,也能左摇右摆…… 便是听得,奴家又要死了去了…… 只待那千斤重的拔步床不再嘎吱作响,两人躺在一处,便是温存。 “苏郎,奴家还未沐浴呢……”又是这句。 “可不放你走……”苏郎说着。 “那外间的水也还未泼去……” “明日再说……” “苏郎……” “苏郎,可莫要……莫要再来了……奴家实在娇弱……” 苏郎当真收了手,说道:“刚才……刚才是分别日久,心中难耐,兴许又粗鲁些,下次定是不这般了……” “无妨的……奴家受得,只是要歇一歇……歇一歇……” 苏武陷入了自我反思,只觉得刚才不该兴起之时…… 说正事:“该换个大宅,再挖个坚实地窖,此番回来,又带回来了三十万贯钱,当有个地方放好才是。” “啊?”孟玉楼本是闭着的眼睛,忽然睁开了,再问:“多少?” “三十万贯!”苏武说着。 “啊!”孟玉楼好似人都呆住了。 “不多,花起来也快。”苏武说着。 “这么多钱,苏郎……苏郎还是放在军中或者哪里去吧……”孟玉楼已然心慌模样,便是这笔钱也太多了,多得超乎了想象。 苏武却往她这里放,她又岂能不慌? “这点钱,不算多,往后,还有更多,不必在意。”苏武笑着来说。 “可不行可不行,几万贯奴家都心中每日提心吊胆,生怕哪里少了,哪里落了,三十万贯……不行不行……” 孟玉楼连连摇头。 “所以啊,让你置办个大宅,挖个大地窖,再把地窖加固好。” 苏武慢慢说着,其实并不担忧钱被偷窃什么的,这个时代,小钱偷一些倒是可以,大钱,其实偷走不走,那是一大堆沉重的金属,一车都拉不走太多,更别说一两个人去偷了。 所以防偷是其次,防抢才是重要的。 谁若是打破了东平府,那就真能给抢走了。 “不行不行……”孟玉楼是只管摇头。 “不行?”苏武翻身压来,只问:“行是不行?” “啊?” “不行也得行,你不帮我算着管着,我如何是好?”苏武一语,又说:“这回,我轻手轻脚来……” “苏郎……” 这软糯苏郎,真好听。 越是软糯,苏郎便越是钢铁硬汉。 日未起,苏武已然先起。 倒是把一托盘的眼镜都带上了,只管往军营里去,长枪长刀,来去呼和。 如今军中,已然越发井井有条,一切看上去,都是那么的规整,看起来有一种秩序的赏心悦目。 只待练罢,早间会有一通点卯。 武松、鲁达、林冲、栾廷玉、孙立、祝龙、曹正、扈成、李成、杜兴、李忠、周通、解珍解宝。 今日,一直在外跑的燕青也在,孙新也在,便是还有孙立的妻弟,铁叫子乐和随在他身边。 还有邹渊邹润叔侄,这是孙新邀约来的,如今孙立在栾廷玉身边任职营副指挥使。 李忠周通,解珍解宝兄弟俩,在步兵里任个大队头,只等他们慢慢立一些功勋再说。 孙新还是跟着燕青干活,邹渊邹润叔侄,便也跟着燕青办差。 如今,燕青麾下的人,倒是越来越多了。 一一点卯来去,苏武还每个人都说了几句话去,或是勉励,或是闲谈。 只待军中点卯结束,便是开饭。 苏武与军汉们一起吃罢,打马就往府衙里去。 倒是以往注意过,程万里应当是近视眼,因为经常眯着眼睛看东西,倒也不笃定,先去试试。 只待又是那后衙小书房,苏武直接取来四副近视眼镜。 “这是何物啊?”程万里惊奇来问。 苏武也不多说,只管自己先戴一下,再说:“相公如此模样戴着试试。” 程万里一脸惊奇接过一副眼镜,只一戴上:“嘿,好玩意,当真好物什。” 就看程万里脑袋到处乱转,又低头去看书案。 苏武又换了一副来:“相公试试这个……” 第(2/3)页